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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知道林愿笙消失了的事情,阮棠无所顾忌的将自己的野心暴露了出来,这番话却深深刺痛了在场几人的心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取代愿笙?”谢砚寒冷哼一声道。
闻言,阮棠却似笑非笑,目光从他们几人的身上扫视而过,在开口时,声音里满是势在必得的意味。
“因为如今我已经是林家的继承人,是他谢昱泽认定的母亲,是……已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的人。”
他每说一句在场之人的脸色就沉一分,最先忍不住的人是谢昱泽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,明明是你先误导我!”
紧接着,林父林母便也开了口,“若不是你故意陷害,让我们误以为是她针对你,才会那样做!”
“我只是把你当做了替身,当初是你自己先爬上了我的床!”
几人纷纷开口,神色间满是谴责,似乎在说,如果不是她,这些事情便不会发生。
阮棠听得只想发笑,她看向面前的几人,一句话,便将他们都堵得哑口无言。
“难不成是我逼你们做的这些事?”她面容讽刺,
“是我逼着你叫我妈妈,却管她叫坏女人?是我逼着你们相信她恶劣到处处针对我,是我逼着你们将继承人的位置给我,逼着你与我上床,甚至林愿笙醒来了都还要半夜来我房间与我缠绵?”
谢砚寒被她说得面红耳赤,再听不下去,怒喝道,“你住口!”
阮棠听话的住了口,可眼中的戏谑之意更加明显。
她直勾勾地盯着谢砚寒,看够了就又转移到林父林母身上,唇角微微勾起,“你们现在只有我了,除我之外,你们还有什么选择呢?”
她得意地笑着,仿佛一切都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。
却不想下一秒,伴随着“啪”的一声声音传来,林母抬手直接给了阮棠一耳光。
“你这个贱人,都怪你!如果不是你,愿笙怎么会离开?只要你消失了,他肯定就会回来了……”
她一边说着,眼中露出凶光,一边猛地上前,狠狠掐住了阮棠的脖子。
毫无防备之下,阮棠被掐了个正着,随着林母手中渐渐用力,她逐渐开始呼吸困难,“救……救命!救救我!”
她的眼角余光瞥向林母身后的几人,努力伸长了手,想要去求救,
若是从前的林父和谢砚寒谢昱泽父子俩,见到这一幕,肯定会赶紧上前拉开林母,可现在,他们却只是站在那里,冷眼地看着。
绝望涌入心头,长时间的窒息让她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,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断摸索着一切能够自救的东西,
随后在终于拿到放在一旁的花瓶时用尽所有的力气挥了出去。
“啪”!
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,林母额头沁出汩汩猩红的鲜血,剧烈的疼痛让她一瞬间的恍惚,阮棠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。
她用力推开林母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难得的空气,
林母被推的一个踉跄,报警了,慌忙接住她的林父怀里,见妻子受伤,脸上满是怒意,“谁给你的胆子对她动手?”
谢昱泽此刻也反应了过来,开始用手中能碰到的一切砸向阮棠。
“你敢伤我外婆,我打死你!”
瞬间陷入众叛亲离的境地,阮棠终于慌了,她胡乱的躲着,却始终无法躲开他们几人的阻拦。
没过多久,她就被砸得遍体鳞伤,浑身是血,像个血人。
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失了理智,最小的谢昱泽成了她唯一的突破口,没有丝毫的犹豫,她就朝他冲了过去!